来警示崔晔,听说他不去又如此失望,你就这么担心十八子?”
桓彦范强打精神:“你若是不担心,我就算百般威逼利诱,也未必请的动明先生大驾啊。”
明崇俨哈哈笑了起来,忽地说道:“你有没有觉着我们两个极可笑。”
“如何可笑?”
“我们都在位小弦子着急,偏偏最该着急的那个却不急。”
桓彦范一怔,继而也苦笑起来:“有点儿。小弦子先前也如此骂过我。”他说了这句,又问道:“你可把那鬼怪之详细向天官说明了?”
明崇俨道:“我简直要写一本册子给他了。”
桓彦范道:“这就好,就算天官未必亲往,应该也不至于袖手旁观,总会想法子相助的吧。”
说到此,桓彦范又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周都事之子也是来自豳州?我打听了多人,明明都不知情。”
明崇俨道:“人不知的事,‘非人’自然另当别论。”
桓彦范最怕那些“东西”,咳嗽了声道:“我先前跟少卿说起,他似不以为意。”
明崇俨淡淡一笑道:“不必着急,他很快就知道自己该‘格外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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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间,阿弦睡得极不安稳。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