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
阿弦见陈基这样问,就也转头打量,却也并没看出什么不妥。
管事的将他两人请到堂下,道:“您二位稍等,我去禀告王爷。”
管事前脚出门后,陈基在门口走了一趟,又来到窗户旁边,将窗扇打开。
阿弦并没留意他的动作,只是在思忖李贤为何竟突然病了。
直到眼前光线一暗,原来是陈基又走了回来。
陈基看她一眼,回头瞥着门口处,低低道:“这里有些不对。”
阿弦意外:“你说什么?”
陈基道:“除非是殿下出了事,若是无事,绝不需要这样多的守卫,而且我看暗中还藏着人马,竟不像是冲着别的,而是……”
陈基谨慎,不想说“冲着咱们”,但他毕竟在南衙做了许久的巡逻防卫,且天生又是个精明敏锐的人,从进门到如今暗中观察,越看越觉着不对。
阿弦猜到了他的意思,只是不大肯信,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得门外有人道:“女官大人亲自登门,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一个身着青色团花缎服的男子负手迈步走了进来,却见他生得面白脸长,眉目也算清秀,只是依稀透着一股阴娈之意。
阿弦一看此人,顿时便想起先前在长安那一次身中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