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询问了几句,得知并未伤到要害,却仍内疚的很:“这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然我实在不知……”
陈基道:“殿下不必如此,这不过是卑职应该做的分内之事,就算为殿下而死,也是应当的。”
李贤动容,轻轻地在他手上拍了拍:“务必好生养伤,这次是我欠了陈郎官一个很大的人情呢。”
陈基肃然道:“卑职怎么敢当。”
李贤一笑,知道阿弦有话跟他说,便退后一句,同大夫商议如何调治补养之法。
这边儿阿弦见李贤去了,便问陈基:“疼得厉害吗?”
陈基道:“原本疼得很,给殿下安慰了几句,好多了。”
阿弦忍不住笑道:“那我把殿下叫回来,让他不停地在这里安慰。”
陈基是趴在榻上的,此刻“咕”地一笑,牵动了伤口,顿时皱眉咧嘴。
阿弦忙摁住他:“干什么!”
陈基道:“你别引我笑就成了。”垂眸望着她的手,顿时想到方才那“声音”所说。
停了停,陈基道:“弦子……”
喉头干涩,陈基深深呼吸,“我有话……想要问你。”
那边儿李贤跟大夫说了几句,回头看了过来,却见阿弦抬头,目光转动,却又悄然俯身,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