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基道:“弦子……”
阿弦忍无可忍:“河内侯为什么针对我?为什么要害玄影?”
陈基见她果然都知道了,低头道:“这件事我也是慢慢才清楚的,原来玄影在家里的时候,不慎伤了内人……她那人爱哭诉,所以丈人就……”
阿弦屏住呼吸,最终摇头道:“好,原本是我的错,我本来就不该放心大意地把它交给你。”
陈基涩声:“抱歉。”
“不要跟我说这个,”阿弦看向玄影,“你知道我容不下有人伤害它。”
玄影好像嗅到他们两个不快是因自己而起,在阿弦说到这里的时候,玄影仰头冲着她咧嘴伸出舌头,作出一个类似笑的模样,仿佛在安慰她,看的阿弦很是鼻酸。
“好了,你该走了。”阿弦不想再说下去,垂眸送客。
陈基迟疑了会儿,缓缓起身,临出门前他说道:“虽然知道没用,但我还是要说一声对不住。”
直到陈基出门,阿弦才转头看过去,但就在目送陈基下台阶之时,她的目光所及,却又看到了那个青面散发身披血衣的影子,附骨之疽般跟在陈基身后。
阿弦打了个哆嗦,待要叫住陈基,他却已经上马去了。
后几日,阿弦暗中打听,听闻陈基并没有什么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