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时明时暗,行踪诡异。
次日后, 明崇俨离开长安,亲自往雍州走了一趟。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给他发现了直接而关键的证据。
明崇俨道:“你知道我跟他素来有些交情, 一则是因为同为术士的惺惺相惜, 二来, 也是知道他的身世, 他毕竟不同于彻头彻尾的倭人,是有一般血脉属于中华的。”
阿弦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母亲,是大唐的女子, 之前随着上一代的遣唐使去了倭国的。”
“大唐女子去倭国?”阿弦觉着不可思议。
“是啊, ”明崇俨叹了声, “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对他另眼相看,谁知道却是看错了人。”
阿弦道:“你又是如何知道,雍州的事情是他所为?”
明崇俨道:“知己知彼,虽然不能说百战不殆,但是至少也懂得对方的手法,路数,我亲自前往雍州,查看地理脉络,虽然这施法之人已经尽量抹去自己独有的痕迹,但我仍能感觉到一丝熟悉,终于,我在那胡家原本要修的宗祠地下,以及王家所选的埋尸地点,都找到了此物。”
明崇俨探手入袖,掣出一物放在桌上。
阿弦看时,有些惊心,竟是两个有头有四肢的纸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