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阿弦说明。
太平又道:“先前我担心他好不好,想叫他过来,他都说事忙不肯见我。”
见太平难过,阿弦想起方才跟李贤那短暂的一面,只得先打起精神来安慰太平。
太平知道自己告诉李贤这机密已经是违背了武后的本意,哪里还敢跟人诉说李贤因此举止有异,如今跟阿弦尽数说了,又听阿弦安抚自己,分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她的心才稍微安稳。
太平弱弱问道:“我……我没有做错对么?”
阿弦道:“没有做错,殿下……做的很好,比我勇敢多了。”
太平破涕为笑:“别的话还可,这话我可不信的。”她挪到阿弦身旁,试探着握住她的手腕,又悄悄地将头靠向她肩膀:“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么?”
阿弦虽因李贤的事,心情起伏,然而见女孩儿依偎着自己,又满是期望地弱声叫自己“姐姐”,她的心潮涌动,刹那几乎涌出泪来。
阿弦吸了吸鼻子,笑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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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上巳节。
风和日丽,柳暗桃飞。
曲江池畔,柳荫之下,桃林之中,随风只听得笑语阵阵,时不时还伴随鼓乐之声。
阿弦下车之时,正几名少女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