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跟“和蔼”,对阿弦来说,这种眼神,就像是捕食者看着猎物,关爱地打量着究竟该从哪个地方下嘴最为恰当。
正在此刻,身边一直默不做声的崔晔道:“阿弦,咱们该走了。”
阿弦一愣,崔晔又向着武承嗣行了一礼:“殿下,改日得闲再叙。”
这毕竟是在宫门前,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久,武承嗣后知后觉,虽舍不得,却仍打着哈哈,同两人告辞。
在目送两人离开后,武承嗣禁不住抱怨道:“这天官可真是霸道,才说了几句话,就忙着带人走了。”
萧子绮别有意味:“是啊,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两人身旁另一名随从道:“之前听街头巷尾传说,天官想悔婚,怎么今日竟看不出一点异样?难道都是胡说的?”
武承嗣嗤之以鼻:“那当然是瞎说八道,所以我早跟你们说过那些流言不可信,小弦子是他好不容易跟我手里抢了过去的,万万没有再松手的道理。”
那随从暗笑,心想:“那当初听到两人婚事告吹的流言之后,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人却不知道是哪个。”
萧子绮道:“其实我近来还听到另一个传说。”
武承嗣似乎把方才驳斥流言的那句话忘了,立即询问是什么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