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忍不住笑道:“你可不用怕,我也是极挑剔的,什么人都抢。”
桓彦范抚胸道:“那我就放心了。”
阿弦横肘怼了他一下。
两人坐着闲话片刻,袁恕己回来,一眼看见阿弦,眼前无师自通又冒出那一幕,脸上隐约发热。
没见面的时候,有千万想问的,这会儿一窘迫,什么话都没了。袁恕己只得绷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状道:“你们且坐,我忙得很,待会儿再回来招呼。”
待他去后,桓彦范方道:“那天我告诉少卿天官想悔婚,本是去找你的,在街上遇见天官轿子,他气冲冲去掀轿帘要兴师问罪,好像从那时候起就不对了,也不知是怎么样?”
阿弦咳嗽道:“是啊,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又不在那里。”
桓彦范狐疑地斜睨她。
阿弦觉着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连谎话都说的这样得心应手。
正说着,高建也来到了,便跟阿弦凑在一块儿,桓彦范知道他们是乡党,又看高建生得黑胖,言语直拙,带着有趣的豳州乡音,便有意逗他说话,又跟着学。
阿弦因他终于不再追着自己询问,略松了口气,便抬头四处打量。
正厅门外间又有客人来,袁恕己上前迎着,那客人不知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