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晔眸色微动,无限的惊喜就像是潮水般奋勇漫上来。
阿弦道:“我会好好学的。”
她一笑莞尔,全然不知自己这一笑倾城,勾魂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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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没想到的是,她将会为自己这句话而后悔莫及。
她有些高估了自己对于鱼水之欢的了解程度。
本以为只是做个姿势而已,有什么难处。
但最难的是她所不知道的那些。
疼痛固然在所难免。
阿弦虽最怕疼,但她从小到大,因为体质的缘故,三天两头的受伤,所以……这种疼倒也可以忍受。
(……神之咔咔)
阿弦并没有“好学”到仔细观摩那作案的凶器,这倒不是坏事,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说来,看了反而会加重她心中的恐惧——甚至可能会在惊骇之余完全拒绝。
所以阿弦只觉着(…………)
可当初她为了除掉惑心之鬼,连自割手掌都能做的出来,难道这点竟忍不得么?何况崔晔并没有不顾她的感受,堪称温柔典范。
当那股痛楚之感慢慢消退,阿弦望着额头上隐约有汗的崔晔,忍着不适:“阿、阿叔……好了么?”
崔晔身上的衣裳并未完全退去,滑下落在臂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