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是面对陈将军,你一定……”他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怎么说,“不能大意。”
阿弦道:“这是什么意思?”
崔晔道:“没什么,总觉着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
阿弦道:“他跟武馨儿好着呢,连皇后也夸奖他情深一往。”
虽然武懿宗被贬出京,但陈基似乎对武馨儿更加的好了,非但不似别的官员般习惯纳妾,且连寻常应酬的花酒也是能推就推,如此操守,叫人刮目相看,也有些出乎阿弦的意料。
毕竟在桐县的时候,陈基还有个相好,如今到了长安,却成了独爱糟糠的好男人。
崔晔道:“陈将军是个聪明人,这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你该知道皇后重用他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是武家女婿,虽然武懿宗去了,但还有武馨儿在,如果陈基因此而开始花天酒地,冷落武馨儿,如此翻脸无情的话……以皇后的作风,此刻早就连他也一同贬斥了。”
阿弦原本没想这许多,只当陈基还有一种不离不弃的品性,也算不错了,如今听崔晔如此说,才茅塞顿开,同时齿冷。
假如高建先前对于武家情形的描述是真,陈基还能如此善待武馨儿,已算绝世好男人,可以陈基的聪明,崔晔方才所说的这些他当然也会想的极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