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道:“她、她可伤着了?受了惊吓么?”
袁恕己道:“据臣所看,并没有受伤,惊吓么,是有一些的。”
高宗长长地叹了口气,只恨不得立刻把阿弦叫来,或者到她的身边看看她好不好。
武后在旁却道:“女官去大理寺是为了找你的?”
袁恕己答是,武后道:“在高建被害一案中,女官指认了周利贞,倘若她存心要报复,去大理寺的话本正该绕开你,怎么反而去找你?”
袁恕己听了这一句话,心里着实佩服武后心细如发,她竟从这很不起眼的一节之中看出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但是袁恕己却不敢据实相告。
该怎么说?说阿弦知道周利贞以后将不利于自己,所以第一时间要去确认他安然无碍?这种证词对为阿弦脱罪毫无用处不说,反而更加重了她的嫌疑。
于是袁恕己道:“大概是因为大理寺释放了周利贞,女官去找我询问因由,偏我不在。”
这个回答倒也合情合理。
武后拧眉,不动声色地又问:“那你去了哪里?”
袁恕己道:“当时臣去了刑部一趟。”
袁恕己先前去殓房查看高建的尸身,走到半路,突然刑部来人,有关于连环杀手案的最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