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门权贵,也从不低头。
现在……
有太多的场景他不敢回想,包括袁恕己曾在天香阁里讥讽般嘲笑他的话。
如今已经应验的像是烧红了的烙铁,狠狠地深深地打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那样火辣辣带疼的烙印,仿佛永远都消失不去。
他只能问道:“你可还好?”
阿弦听说明崇俨被崔晔救走,心才踏实,道:“很好,多谢关心。”又道:“还有多谢告诉我明先生跟阿叔去曲池的事,免得我又白跑一趟,我该回崔府去了。”
陈基本沉迷于看她的容貌,听到“回崔府”,才猛地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弦子!”
阿弦止步,陈基上前:“我有话跟你说。”然后他略微倾身。
阿弦对他的“亲近”很不适应。正要后退,陈基靠近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
阿弦惊疑失声:“真的?”
陈基道:“我怎敢扯谎?先前我正是想去崔府。还好在这里遇到了你,省了一番轰动跟口舌了。”
他又小声问道:“你想怎么样,去?还是……”
阿弦眨了眨眼,终于道:“劳烦你派个人,去崔府告诉门上,说我有事先回了怀贞坊,让阿叔……让天官不必担心。”
之前本跟虞娘子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