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身,萧子绮咳嗽了声,竟嗽了一口血出来,太平猛然止步:“你……”
萧子绮道:“殿下要走就走好了,我今夜留你,只是不想你牵扯其中……我……”
太平呆了呆,半晌道:“你想报复母后,为什么还对我这样好?”
萧子绮看她一眼,眼神里是令人怜惜的无奈:“我若是舍得伤害殿下,第一次见面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若我能真的狠心从你下手,又怎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太平心中震动,瞬间犹豫,萧子绮又道:“但是我忘不了姐姐被害的惨状,我不明白皇后同为女子,怎会做出那种骇人听闻的事……”
泪从眼中滚滚落下,同嘴角的血融合滴落,萧子绮忍泪低声道:“我本想跟她一样,狠毒冷酷,六亲不认,但我竟无法……连对你下手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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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彦范丘神勣赶到曲池坊的时候,萧子绮已经不知所踪,院中只有太平,武攸暨跟那宫女都被点了穴道,昏迷不醒。
但当时,在怀贞坊跟郇王李素节会面的阿弦却不知道此事。
郇王听了阿弦的质问,十分惊疑:“我不知此情。我才来到长安,就只顾找虞姐姐了。”
屋外虞娘子端了茶,正要入内,闻声忙又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