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活得简单啊。”
说完,又看向李挽,“反倒是你这样的少年人看不明白啊。”
李挽不懂,“您也认为我应当去京城么?”
慧通摇摇头,“这并非贫僧如何想,关键还是在于施主的心,施主的心想要如何,这得施主自己方能听见。”
想起李元昭提及的家中母亲和弟弟,李挽不是完全没有触动。
只是——
“大师,若李公子要寻的人并不是我呢?”
“施主这是以为别人都看错了,实际上却是自己看错了啊。”
李挽摇摇头,不知如何开口讲述她并非真正的李挽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孤魂,只怕即使是讲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慧通拿过小和尚练字的笔,在纸上写下“因果”二字,看向李挽,“施主信吗?”
但又不待李挽回答,便继续道,“有因方有果,施主若为果而烦忧,不如去了断因。”
了断因?李挽若有所思。
“若去了断这因必须用谎言呢?”
“谎言也未必不好,况且,施主怎知自己所说的谎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