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又迅速转了回去,隔一段时间就把手向后扒拉两下,这才把人叫醒。
江困“嗯”沉闷地应了声。
手指蜷曲着从发间滑落,最后撑在桌板上,艰难的抬起头。而后才缓缓睁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映了窗外云霞。
眉宇间除了困意就是不耐。
“你昨晚是偷东西去了吗?”施楠楠举着课本把嘴遮上,忍不住问。
“失眠。”江困不愿意多说,把被压出印子的课本抻平,又拎起一只中性笔在指尖打转两个来回,在上面划了两笔。
她又把一旁的眼镜带上,盯紧老师的课件。玻璃镜片把整个人笼上了层冷意。
施楠楠“哦”了一声。可能是老师讲得毫无吸引力,半晌她又向后靠过来,说道:“我看咱们院的男生都挺向着你的。”
江困对此毫无兴趣,平静地关心道:“你瞎了?”
施楠楠回头瞥了她一眼,“我说的是真的,刚才课间他们在那看游戏剪辑,本来都激动的喊出来了,结果邵哥瞅了眼你,几个人,瞬间,鸦雀无声。”
邵哥就是刚才趁乱发现她在睡觉的那个男生,是他们班长。
江困把眼镜一推,点了点头,说:“那你想象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