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江困抵着门的额头上。
许恣低睫,掐灭手里的烟。
而后隔着一扇门与江困的目光对上,眉目间带着冰冷的戏谑:“小骗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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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困现在还挺懵的。
本来是想趁人之危,替自己出一口恶气,谁想气还没出一半,就被人反着挑拨一番。
然后就是有苦不能说。
因为先发制人的是她,直接就上当了的也是她。况且,楼上漏水这事儿居然还是真的。
虽然许恣进屋以后先是瞥了一眼桌子上啃剩一半的吐司。
他照例检查了一下屋内水管、墙皮。
没什么大事,整个屋子就阴了一个墙角。
打完了几通电话。
许恣把手机揣进兜里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江困一个人正坐在桌子上吃完剩下的早饭。
心不在焉的。
喂的速度没有嚼的快,两个腮帮子都吃鼓了。眼睛盯在什么地方目不转睛,看干了就眯了起来……好像个仓鼠。
许恣从身边走过,她立刻警惕,咕咚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这就走了?”江困说。
许恣停下,昨天晚上下播的晚,他眼底有层淡淡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