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不缺,回去再拿一个就行。
倒是头一次见到小姑娘这么呆滞。
许恣低头轻哼。
不吱声还没事儿。
谁知道这么一哼,站在那边的江困一下子就慌了神:“我……你等我一下。”
说完就朝着自己屋子跑去,大号的粉色拖鞋两次都差点没跟上。
许恣停下动作:“你干什么?”
江困头也没回:“我赔给你……”
客厅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没停止。
许恣把脏抹布泡在水里,甩干了手。
才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好笑。
怎么就这么让她进屋子了。
她能赔个什么。
……
这不是欺负人吗?
窗户上映着倒影,许恣抬头注视了几秒,就回屋子拿了个新的领带。
也不等,拎着西装外套就出了门。
江困捧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安静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桌子上还摆着自己吃一半的手撕面包,豆浆被人重新满上。她把东西揣进兜里走近一摸,还是温热的。
旁边是那个泡过的领带。
白色瓷砖被擦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