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耐不住地出去找点东西上药。
搬进这里已经住下了一个月左右,江困才发觉自己对这个家并不熟悉。
面前是一整面墙的柜子,每个柜子放的东西都各有不同。
第一扇里面装了一堆的花瓶,第二扇里面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备着的白酒和红酒……
想找个碘伏酒精完全是没有个具体范围。
江困犹豫了一下,盯着许恣的房间,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敲出两响。
没有回应。
江困再敲了一遍。
许恣还是没有回应。
“……”
她现在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强的。
彻底死了心,江困低着头走下两个屋子之间的小三阶。
刚迈下一个。
身后的门“咔”被打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从门里向外洒出来的光,笼罩在身上。
江困下意识地回头。
“有事?”许恣说。
他单只手支撑在门框上,换下了白天的白衬衫,晚上只穿了一个单薄没有装饰的黑短袖。
锁骨长长一条露在外面,上面还挂着一副白色的耳机。脸上的情绪被阴影遮住了大半,隐晦而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