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面前一沓报名表抽出最上头的三张——显然早已准备好——放在坐在中间冯先生的桌上作为备选选手,“说起来,”她顿了顿,“还有个人。”
    “哦,”魏老师一拍脑门,“你是说……”
    “是吧,”童女士笑得含蓄,“你也记得。”
    冯先生夹在中间,双手抱胸靠着椅背,一副看你们打哑谜到什么时候的表情,看起来特别高贵冷艳。
    “就是年龄嘛,”魏老师摸了摸下巴,“小了点儿。”
    冯先生此时竟也仿佛猜到他们说的人一样,恍然大悟,“哦,她啊,”他翻动着桌上的报名表,“她还没来吧。”
    “现在你知道我们在说谁了?”童女士右手半捂着嘴笑,翠绿镯子在舞台灯光下直打晃。
    “老实说,”冯先生半真半假地回答,“一张证件照就让我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人,不多见,不多见喽。”
    而在会场外的草坪边,他们提到的人正低着头接受表哥岑景云的训话,许是马哲思修刚考完的关系,他张嘴就是一串串的“对得起辛勤培育你们的党和人民吗?对得起含辛茹苦养大你们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吗?”听得叶如和林声晚偷偷发笑。
    在他好不容易停下话头之际,林声晚忙给自家表哥送上一瓶没开过的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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