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去计较,好在剧组里的女演员不多,她反而和其他男演员混熟了——男人嘛,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大多都很绅士。
“不知道是谁送的,”她的戒指一直在发烫,“会不会有问题。”
“肯定不是粉丝,”电梯“叮”一声,两人走进去,他按下四楼楼层,说,“剧组跟前台交代过,不许收粉丝的礼物。”
回到房间,林声晚把手洗干净,深吸一口气,戴上胶手套,拆掉礼盒的包装,打开盒子,一股浅淡的血腥味传开,她小心翼翼地往里瞥了一眼,连退三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胃里直泛恶心,她拿起手机和房卡,几乎逃跑般跑出房间。
“怎么了?”走廊尽头还在开门的李演员问了一声,看她脸色惨白,不由得朝她走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林声晚虚弱地摇摇头,李演员半信半疑地刷卡进入自己的房间。
她深呼吸几次,脱掉手套,拨通顾尘远的电话,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她说,“顾先生,他瞄上我了。”
电话里只听得见她重重的喘息声,每次呼吸都藏着些许后怕,“他给我寄来一个头颅。”
“煮过的头。”说到这里,她捂住嘴,抑制住本能的干呕——纵然她见过再大的场面,但这可不包括被割下来的死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