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跟着我了,”她从墙边站直,左手抱着右臂手肘,右手仍夹着那根烟,眼睛注视着另一侧,她的声线紧绷,似乎隐藏着怒火。
    “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怎么,敢做不敢当啊?”孙导犹记得剧本里潘乾的这句话,也就是这句话引发的争吵。
    她深深地呼吸几次,胸前起伏不定,潘乾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他把自己当作大上海随处可见的女支女了是吗?他这个粗鲁、无礼、自大、没有丝毫自知之明的男人,还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看得上他。
    她压抑着心里喷薄欲出的愤怒与不屑,突然气笑了一般,夹着的烟换到左手,靠近乖乖当布景板的傅修齐,与此同时,她右手隐蔽地从手包里翻出一把小巧的枪,一下子抵住傅修齐的心脏,镜头里只能看两人只有一个拳头近的距离,和半截枪杆,她抬头,一双带着挑逗般威胁的眼睛——傅修齐形容不出来,反正他现在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还犹生出征服的**,以及,她是不是单单对我这样的成就感——穿过睫毛往上瞟,她用枪口斜着轻轻拍了两三下傅修齐的胸口,声线低沉略带沙哑,“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说完这句话,她才抽一口烟,往巷子另一边走,留下一个袅袅娜娜的背影。
    “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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