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时没能到魔都亲自参与, 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遗憾。
    魔都这边,早在演唱会半个月前,会场的票就已经全卖出去了——账面上是这样,但还是有许多观众跑到会场门口来,寄希望于小摊贩兜售的黄牛票, 或者干脆就在会场外听着,反正音响效果那么好,除了看不到本人、感受不到会场气氛,待遇和普通座一样一样的。
    薛雁从没来参加过演唱会,她紧握怀里的小包,目光警惕地打量着会场外面的各式灯牌和横幅,在一众“梁哥”“梁梁”“大梁”的灯牌中,她总算找到一个特别亮、写着“林声晚”的大灯牌,正好在会场门口右手边,她如获至宝地穿过满是汗味和灰尘的拥挤人群,朝举着灯牌的女孩走去,“你好,我是大雁。”大雁是她的网名。
    “你好!我是晴兲鲑鲑,”这个留着厚厚齐刘海,头发染成黄色,看起来绝对不超过十八岁的女孩爽朗地伸出手,“叫我娃娃就行。”
    在娃娃身后,已经有两个女孩拎着袋子等着,她们帮忙给薛雁分了票、灯牌、皇冠头箍、荧光棒和一个小纸袋装的签名海报,薛雁当着她们的面用支付宝转账一百块钱到公共账号上,才接过这些东西。
    一开始她们还有些生疏,但谈到林声晚——这个共同的偶像后,她们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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