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佛,但她们仍打着“祈子”“求福”“治病还愿”的旗号结伴外出,算得上压抑生活中的一点小小消遣。
    当然,对一个想出门就出门的现代人来说,这种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可以出去的日子实在太不好受,好在她初期还存着生存的压力以及一点微薄的新鲜感,还没如此重视这方面,只是心底暗藏着一点忐忑和担忧。
    “姑娘,这不合规矩,”在前面出了一系列纰漏后,林声晚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还没等她说什么,只见她眉头一皱,两个贴身丫头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像两只小鹌鹑般瑟瑟发抖,望见这一幕,原本生气的钮钴禄氏往前踏了一小步,看样子仿佛想将她们拉起来,而后又意会什么似的停在原地攥紧了拳头,眼里除了怒气,还有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安,以及一丝丝感同身受般的害怕,“都别跪着了,我知道了。”
    “cut!过!”林导喊道。
    这一幕戏比起之前的镜头相当简单,不过要演出导演希望的效果也不是说毫不费力,至少在摄影师看来,换做其他人肯定要ng几遍才能找到感觉,不像林声晚,说入戏就入戏。
    “两个丫头的表现也不错,”林导回看取景器里的画面表扬道,“跪得恰到好处,非常自然,时间点找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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