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顺心还得欺负打骂,手上也没个准头,在一次惹恼小堂妹季茹被开瓢后,季然就一病不起,又没钱请大夫吃药,自生自灭就这么高烧不退的去了,然后就便宜了现在的季然。
要说这正主也是个倒霉催的,可季然也没觉得自己这穿越幸运多少。睁眼就是个病秧子,在床上有一顿没一顿每天饱受耳根子摧残躺了半个月不说,好不容易把身子养出个起色,还没来得及高挽衣袖开启现代人外挂在古代大展拳脚玩的风生水起呢,一道赐婚圣旨就把他劈成了焦炭。
让他以男子之身嫁人就算了,嫁的特么还是个死人!
反抗吗?绝壁不能啊!
且不说抗旨是死罪,就那个连带责任,大伯婶娘也不能顺了他的意,而且能够把他嫁出去,就等于扔掉个拖油瓶,顺带还能捞一笔,何乐而不为。
为了防止他逃跑,两口子往他饭菜下巴豆,愣是把他给拉脱力了。整天废人似的躺在床上挺尸,上花轿都是被人给扛出去的。
抱着个黑不溜秋的牌位办冥婚,一通下来更是遭老罪了,季然直到回了洞房都没缓过劲儿来,就一个字——懵!
“哎!”季然对烛悻叹,“麻痹的嫁人,麻痹的洞房花烛夜,抱块牌位老子跟鬼洞房去啊?不过也好在是嫁个死人,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