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儿,那他还是来了,是为什么?
不过陶沅为什么会来,这跟季然没关系,他也就是心里犯那么点嘀咕,并没有给放在心上。
倒是陆长远,一到家就来找了季然。为的正是陆臻的百期,看他那上心的样,似乎真特别在乎陆臻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似的。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陆长远的确和陆家那一大家子是不一样的。或许是文人风骨使然,使他圆滑而内敛,他交好季然,未必不是看在某些利益上,但同样的目的,他的表现显然更可圈可点,文质彬彬的气度让人拿捏不到错处。
这样的人,才最是需要防备的,但却不能不管不顾的撕破脸。所以季然对待陆长远虽然不如陆家其他人那般,但也始终保持着一个交浅疏离的度。
对于陆长远请他去陆家团聚给陆臻过百期的提议,季然想了想没有拒绝,毕竟陆臻再怎么说,根在那里,哪怕陆家再容不下他,那里终归是他出生以及办丧事的地方。
虽然百期是在陆家过,但该准备的一些祭品,季然还是自己准备,毕竟陆臻是他家的不是?所以,为了这事儿,提前一天,季然就去镇上买了二两方方正正的刀头肉,钴了二两酒,又买了些瓜果糕点,香烛冥币,打包打包着,连带着陆臻的牌位,百期那天就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