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在冷香莲几近扭曲的脸上。
“连已故亲人百期祭祀都敢动手脚,冷氏,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季然目光冷冷的扫过冷香莲的肚子,“你们陆家几次三番欺人不要脸,真以为我季然好欺负是不是?以为有个陆长远就真的不惧官府万事大吉了是不是?可你们别忘了,县令上头还有知府,大官上头还有天子顶着,陆臻是皇上御笔追封的骠骑将军,你们欺他家人,就真不怕皇上怪罪人头落地!”
“不过一个追封头衔,说不定皇上早就忘了,更何况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妻,山野村夫,皇上岂是你等粗鄙想见就见的,还想让人人头落地,季公子好大的口气!”季然话音刚落,陶沅就声讨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陆长远就跟在他身边,这一次却没做表面功夫那一套,冷着脸蹙眉看向地上昏迷的陆长庚陆长庆兄弟二人。
“陶公子这话的意思……”季然眯眼看向两人,“是不是以为,有个县令舅子的身份,就万事大吉了?”但如果,不再是了呢?
这句话,季然没有说出口,但眼底敛着的精光却透着凌厉的算计,可惜,陶沅纨绔跋扈,向来高阳县内他大爷的派头,别说季然的眼神他没注意到,就算是注意到了,也压根儿不会放在眼里。
“季公子不必拿身份说事。”陶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