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却没有跟来。当然,这些人里是没有冷香莲的,因为前些日子从季然那回来貌似受到惊吓,导致早产,给陆家添了个大胖孙子,这会儿正坐月子呢。
“这贱皮子是越来越能折腾,也不知道瞎捣鼓什么?”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的磕了半天花生米,陆婆子终于耷拉着眼皮来了个阴阳怪气的开场白。
“娘,这半年咱们是看着过来的,那贱皮子挺有想法的,虽然折腾的东西都稀奇古怪,但的确不失一发财的门道,我看这次捣鼓的,甭管是干什么,肯定不简单!”说话的是陆长庆,自从那次偷鸡不成,反而莫名其妙吃了一肚子鸡食给害得生生拉了两天,他就一直怀恨在心,这会儿提起季然,那叫个面色阴沉咬牙切齿。
陆长庚习惯性的少言寡语,可想到当初的鸡食之辱,也是恨得牙帮子紧咬。
陆婆子却是转头看向陆长远,“老幺,这事儿,你怎么看?”
不等陆长远回答,高慧就低声问了句,“小叔,上次那事儿,你不是说报官的吗?怎么这么久没动静?”
“是啊!”陆长庆一拍大腿,“老四,你该不会只是气头上随口说说吧?难不成你还真拿那贱皮子当亲人,狠不下心咋的?”
“这季然心思古怪,我看他捣鼓那东西不简单,不管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