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说漏嘴,当即眼眸一眯。
“呵呵。”季然却没深说,意味深长的一声呵呵,抱着孩子绕开陆长远就走人。
这么一来,陆长远倒是没再继续追上去纠缠,就是看着季然背影的目光晦暗不明,而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早已紧攥成拳。
一样,季然也因为遇到陆长远心情不爽,总有种日子又将被搅风搅雨的烦躁感。
陆臻握住我的手,冰凉的触感冻我个激灵的同时,也让我浮躁的心渐渐恢复了冷静。
“有陶沅这个掣肘,他掀不起风浪来,私藏通缉要犯,那可是大罪。”陆臻道,“不过,就怕狗急跳墙,陆长远向来讲究文人风骨,挺会装的,现在浑身却萦绕着一股阴郁之气,阴郁过之不及,大盛即是死气。”
“你是说?”季然闻言一惊。
“没错。”陆臻点点头,“一念成仁一念成魔,善恶不过一念之间,陆长远,怕是被逼到极限了。”
“所以呢?”季然眉心跳了跳。
“我刚看他右手袖子里藏了匕首,应该是他方才在挑货郎那里买下的。”陆臻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季然回过味儿来,眼睛忽地就瞪大了,“你的意思,该不会陆长远想杀陶沅吧?都想到杀人了,那他干嘛不报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