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里红肿厉害,这样再……嗯,撕裂就遭罪了。”
“哈?我索求无度?”季然一脸震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在说我?”妈蛋,昨晚自己怎么求饶都放自己下驴背的是谁?是鬼吗?
呃……的确是鬼……
任由季然脸色青红白绿,陆臻却压根儿不接他茬,“难受就先别急着起了,再多躺一会儿吧。”
虽然气愤陆臻转移话题,不过经对方这一提醒,方才忽略的难受劲儿还真的就回来了,不说多难受吧,反正就是手软脚软躺着不想动,除了懒得慌,就是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酸酸涨涨特别不得劲儿。
然而犯懒归犯懒,哪有大年初一赖床的,按照习俗,还得给长辈拜年给小辈发红包呢。虽然下面那些人的红包他早就给陈叔让转发了,这不还有老爷子跟小家伙么,而且还得去里正家串门儿拜年。
至于高大壮家跟薛仲文家,他早就一视同仁的按员工福利标准事先发过丰厚年货又给包过红包,倒是不用再特地去。不过他不用去那两家,但说不定那两家会来串门子呢,还有村里的一些人,保不准也有趁此机会上门攀关系的。
之所以会觉得村里人也会趁机串门子,不是季然自负,而是两辈子得来的处世经验,趋炎附势这东西,到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