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术。”季然拱手道,“这农教司想来也不是开个三天两日就关门的,来日方长,臣季然食君俸禄必然忠君之事,定当鞠躬尽瘁将农业发扬光大,定不会教皇上失望,还请皇上放心,皇上心情臣能理解,可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豆腐,还是得细嚼慢咽方能品出个中精髓,皇上说,臣说的,是也不是?”
皇上被噎得够呛,半晌才咬牙冷笑,“季然啊季然,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呃……”季然笑容一僵,“那个,臣以为,明君都是明事理的,臣这话是不怎么中听,可话糙理不糙。”
“你这意思,朕要因此降罪于你,就不是明君不明事理咯?”皇帝简直要被气乐了。
季然笑眯眯的,“若皇上不是明君,我大南朝何以如此繁荣昌盛?”
皇帝瞪着季然,半晌无语。
“皇,皇上……”季然觑皇帝脸色一眼,随即一个哆嗦,面露惶恐,“可,可是微臣说错话了?那个,微臣胸无点墨,实在嘴笨不会说话,若有冲撞,还请皇上恕罪,千万别砍我脑袋,我上有八十岁爷爷,下有周岁小儿,我……”
“行了,收起你那浮夸演技吧。”皇上打断季然,“你也不必拐着弯儿的损朕不近人情,朕的确是着急,近年来,周边附属小国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