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搀扶过来,才忙跳下地跑过去接手搀扶,跟两名太监一起帮衬着把季然给送进了马车。这倒不能怪车夫冷眼旁观,他只是车行的车夫伙计,跟季然没有直接的主仆关系,自然不需要中心为主,再说就之前那样的局面,就算他过去也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因此添乱,至于看热闹的心思,不过人之常情。
季然被扶上马车后,任长福就带着人走了,他捂着心口咳了两声,转头就看到陆臻如虚影的身体坐在自己身侧。季然下意识的朝他脸伸出手去,却没有实质,而是从他脑袋透穿过去。这是影子,让季然触摸不到的影子。
“臻哥?”季然很轻的喊了声,生怕吐气重了再把人给吹跑。
“嗯。”陆臻伸手摸季然脱臼的胳膊,又摸他脖子上鞭伤,他摸得那么小心翼翼,但其实却并没有真的触碰到季然。
季然看着他,忽然心里咯噔一跳,“你刚才,是自己松手的吗?”
“不是。”陆臻提及这事眸色幽深阴鸷,脸上血泪止都止不住,“我前几天本来是在衙门外等你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中了招,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困在铃铛里了,铃铛有经文封印,我废了很大力气才出来,可是也因此元气大伤,若非如此,今天就算皇上亲临,我亦要玉宁的命。”
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