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贫道吧!”
季然静静的看了道人一会儿,忽然就没了盘问的兴致。这明显是条老泥鳅,估计盘问也盘问不出几句老实话来,与其跟他废话,倒不如来直接的,从根本解决了问题,有没有目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这么想着,季然便站起身来,退到了陆臻身后。
道人以为自己这是糊弄过去了,然而还没来得及窃喜,就听季然对陆臻道,“臻哥就照我方才说的来吧,哦对了,这人精通玄门之术,死到临头还能酣睡,必然是早就安排有恃无恐,你想办法,断了他的后路。”
“好。”
陆臻收起针落,道人都没个心里准备,那根儿东西就被一阵贯穿,痛得嗷的一声惨叫出声。
“啧,杀猪似的,真难听。”季然挖耳朵。
陆臻回头望了季然一眼,回过头去继续时,那道人喉咙就仿似被一只无形手给捏住了,喊不出来动弹不得,脖子上青筋暴突,冷汗刷刷,整个成了粘板上的鱼肉。
“臻哥,你给放跳蚤蛆虫了吗?”季然抻着脖子想看,但陆臻就是跟后背长眼睛似的,总是能挡的恰到好处。
“放了。”陆臻道。
“放了多少?”季然继续抻脖子。
“没数,大概……十几二十吧。”陆臻手上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