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沐颜的话,季然真是无比庆幸自己脑子关键时刻多转了个弯子,不然可就真的自投罗网了,“你们看到的那个是易容伪装的,跟玉宁公主和礼部侍郎高邑是同伙,刑部大牢应该有暗道,我是在大牢被他们带去别处的,全程也没有特地给我蒙眼,但现在让我回想,我脑子里的地形图就跟鬼打墙似的,竟是毫无印象。”
一个刑部大牢的地形能有多复杂,季然为会对这犯路痴,深感不可思议。
“你说谁?玉宁?她不是远嫁涪陵了吗?”皇帝猛地站起身来,“而且还跟高邑?”
“是的。”季然弯了弯腰,“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季然就把在刑部的事情说了起来,从自己是怎么进的大牢,又是怎么傻等无望,最后莫名其妙被提到个地方,玉宁公主假扮刑部尚书宇文钊,种种种种,做的事说的话,包括自己怎么谎言诡辩挑拨离间趁机脱身,都一五一十的给交代了出来。
皇帝跟白沐颜听完,脸色都很不好看,尤其是皇帝,脸色简直阴沉的可怖。季然认识皇帝以来,见到的都是和颜悦色的,偶尔发怒,也是跟炸毛似的,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这么帝王气势全开的样子。
不过这也不奇怪,皇帝再纵容玉宁公主,也是在不危机江山社稷的前提下,一旦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