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经验,这回他出来就闭上眼睛,心里默念了一声京都府邸。
睁开眼本来以为会是自己的房间,结果却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了梦里那个似洞非洞似墓非墓的地方,这次也不是在洞口,霍然入眼的,就是装着陆臻的那口瓮。
“卧槽,怎么是这里?我这还阳石还没……”
话没说完,就听咚地一声,季然低头就见那块本该呆在房里的还阳石竟凭空出现在了脚边。
知道应该是陆臻,季然倒是没大惊小怪。想到陆臻说的心头血,当即一把撕开衣领,就地捡了个形状尖锐的石块,对着心窝就是一扎。
本来以为会像之前那样毫无感觉的,结果被痛得个激灵。
“卧槽,不是梦境么,怎么还能感觉到疼啊?”这要是事先有个心理准备,季然未必能这么干脆利落的对自己下狠手。
狠吸两口气缓解掉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感,季然这才揭开瓦罐儿封坛,微微弯腰,将血滴了进去。陆臻说只要两滴,担心会不够,季然还特地多滴了些。
“够了季哥儿,你过来。”陆臻微颤的声音从瓮里传了出来。
闻言,季然单手胡乱拢了拢衣领抱着骨灰坛子就踩着白骨站了上去,“是,现在就把骨灰倒进去吗?”
“是,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