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季然低头看着镰刀一脸懵逼。
卧槽!臻哥呢?这镰刀是个什么鬼?!
他一脚踢开镰刀,踩着白骨就重新攀着瓮站了上去,然而探头往里看时,却没看到什么陆臻,只见里面空空如也。
卧槽!槽槽槽!
陆臻人呢?
怎么没了?
难道是没能抵住这魔瓮的魔性,被煮化蒸发了?!
这么一想,季然整个都惊悚了。
可是想想又不对,那镰刀就是从瓮里出来的,难道……
机械的转回头,看着那的确光华非同一般的镰刀,季然嘴角眉头都是一阵抽。石头,骨灰,陆臻都不见,凭空冒出把镰刀来,别,别告诉他,这玩意儿就是……
季然正天马行空风中凌乱,外边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来不及多想,跑过去捡起镰刀,闭上眼睛念了个回,睁开眼,人就……以头抢地的姿势趴在地上了。
脑袋又痛又晕,季然都没能一下起来,闭上眼缓了缓,这才睁开眼睛就地坐了起来。用手一摸,老大一个包,不过比起脑门儿,心口传来的抽痛更明显,季然拉开衣领,心口霍然就是之前在瓮前弄的伤口。
伤口在,看来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季然激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