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被崩得风中凌乱,简直生无可恋。熊玩意儿,不见这么坑爹的!
小屁孩儿再熊,那也是自家的,季然也没舍得真揍,象征性的在屁屁上拍了两下,就抱着儿子穿戴起来。把孩子跟自己三两下收拾妥帖,洗漱完后,季然便走到桌前准备收起镰刀,却在看到镰刀的刀身事微微怔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经过一夜,镰刀刀面看着更亮了,刃口也感觉更加锋利。
季然也是脑抽,把了根头发下来,对着刃口就凑了过去,然后就见识了所谓的吹毛就断。头发离着刃口尚有一粒米的距离,就自动断成了两截。
吹毛就断,果然是存在了。
季然在心里点点头,很想再拿铁试试能不能削铁如泥,不过眼下手边没道具,只好作罢,将耍酷的镰刀三两下给包裹起来。
刚打好包,房门就被敲响了。
“姓季的,起了没?”敲门的正是赵煜。
“来了!”季然应了一声,挎上包袱就抱着孩子去把房门打开了,“走吧,楼下大堂用过早饭就赶路,差不多半天多一点,就可以到了。”
“这里早饭都有什么?”赵煜抱过小家伙,边转身朝楼下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