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俩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原来是早就在大家伙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啊,不过季兄,你这不是还背着陆家男媳妇的名头么,这么……不好吧?”
“无妨。”季然无所谓道。
赵煜想想点头,“也是,男人不受妇德女戒约束,就算因此有什么流言蜚语,对你也无关痛痒,若不是当初你大闹铜雀台,真正知道此事的没几个,其实男人跟男人赐婚,真正当回事的也没几个,大都当成笑话看的。”
提起这个,季然眯了眯眼,之前因为陆臻,他一直没心思关注,高邑斩首是铁板钉钉,就是不知道那玉宁公主是怎么个下场。
想到玉宁公主,季然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陆臻。当初一块牌位都能让那女人各种花式作,这要见了大活人,那还得了?啧,真是个蓝颜祸水!
一行人几乎是擦着除夕当天赶到的,老爷子原本正因为季然他们有可能赶不回来团年而遗憾,见到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张罗这家里下人忙活准备,竟是连向来病怏怏的身子骨都硬朗了些。而对于一同回来的陆臻和陆家姐弟,老爷子没多问,一干下人自然也不会逾越本分多嘴,至于小主子追着陆臻喊大爹,大家也只当对方是季然此趟外出结识的知交好友结拜兄弟。
陆婉雪姐弟俩也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