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管皇上信不信,都将会是埋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戳醒他的警惕心,太后是他生母,他不可能做什么,但为杜绝后患,必然会疑心深重,严防死守,如此一来,太后就是想继续找我们麻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陆臻话音刚落,迎面就见户部尚书张启忠正皮笑肉不笑的朝这边走来,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停下了脚步。
“季大人,幸会幸会啊。”张启忠有着一张浩然正气的脸,眼神却透着阴翳奸猾,“季大人如此行色匆匆,不知去往何处啊?”
这还是自第一次早朝后,季然第二次见到这人,之所以一眼就给认了出来,可不是季然过目不忘记性好,而是当初朝堂上的争端印象深刻,想不记住都难。
季然冷淡的看着张启忠,随即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张大人。”
对于此等奸猾小人,季然向来是能不交集就不交集,打了声招呼便想离开,不想却被对方不动声色的错步挡住了去路。
季然眉头一挑,“张大人这是何意?”
“本官听说,农教司种子售卖一空,效益很是不错?”张启忠亦是挑眉。
“那又如何?”季然歪头,笑得颇有两分匪气。
“季大人莫不是忘了,你农教司,其实隶属户部吧?”张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