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拂袖而去。
季然转头看着人走远,才回过头来撇撇嘴角,“有病。”
“嗯。”陆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季然噗的就被他给逗乐了。
“去农教司吗?”陆臻跟着笑了笑问。
“不去。”想到大早上被人逼着‘逃命’,季然就满心不爽,难得有这么好个翘班理由,不翘一翘都对不起大早上这么风风火火的奔波,“前面好像有个戏园子,要不咱们去看戏吧。”
“好。”陆臻其实对看戏没什么兴趣,但季然喜欢,他自然是要顺从的。
早上看戏的人不多,偌大个戏园里也就东三西两的坐着那么几个人,整个大堂看起来空旷极了,可就算是这样,戏台上的卖力唱跳却丝毫不掺水分,偶尔一个精彩表演,也能引得依稀两声拍掌叫好声,声音是从阁楼上西面的雅间传下来的,听着还特别中气十足,非常有穿透力。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两人就条件反射的抬头望了一眼。本来是个不经意的动作,不想却在看清对方一伙三人异于常人的面目轮廓时蓦然顿住。
就算是季然,也明显看出这几个不是南朝人。
“这三人……”
“匈人。”陆臻打断季然的疑问,“坐在最前面,明显占主导的那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