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子,昨儿个半夜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持刀自宫了。”
“啊?”季然瞬间蛋疼,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持刀自宫啊,那滋味儿,光是想象就够**,肯定死去活来再活来死去,这人是有多想不开才下得去手,不过,“你突然给我说这个做什么?”
“这消息刚一传开,魏王就跑去找皇上悔婚了。”陆臻前话只是铺垫,这才是重点。
果然,季然听后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魏王悔婚?白家庶子自宫跟……莫非,是白沐颜?”
“没错。”陆臻点头,“这是白沐颜对魏王的威胁,也是对白家的敲打,魏王对他女儿宝贝着呢,自然不会冒着让女儿守寡的风险非得结亲白家,而白老爷子看中的庶子突然成了废人,还是以这么不光彩的方式,简直就是一记响亮的闷棍,有这庶子前车之鉴在,白老爷子想不掂量行事都不行,毕竟,白沐颜和男人搅合,还可以有庶子繁衍香火,可若庶子全给废了,白沐颜这不羁性子又不受拿捏,白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季然唏嘘不已,“果然不愧是白相,打蛇打七寸,他这一闷棍就敲白老爷子七寸上,够狠够辣。”
不过听这话,白沐颜跟赵煜的事情应该是得到解决了,季然不免打从心里替他们高兴。
说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