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拍卖会,内/幕都非常深。
假托炒价、虚假买卖、替集团总裁洗钱,屡见不鲜,可万万没想到,瀚渊斋竟然也会这么干。
这颠覆了他对瀚渊斋的认识。
也令曾国维头一回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质疑。
同在瀚渊斋工作,他当然知道公司高层的意思,国家的法律对这一行保护的非常少,只要不是当场检查出拍卖的物品是赝品,银货两讫之后,对方就会拿拍卖会没什么办法。
高层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位头发银白的老人。
他是国学大师,门下弟子众多,不给他一个交代,很难服众。
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瀚渊斋的错。
“闫老。”曾国维努力地压下自己对瀚渊斋厌恶,挤出一抹笑容,“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有没有误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我甚至怀疑你们先前拍卖东西的真伪性。”
这顶帽子扣得大了。
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整个瀚渊斋都得搅进去,可公司高层一个都不出面,把他推出来解决这件事情,曾国维觉得心累无比。
“闫老,您看能不能给我们一段时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