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老葛复道:“听闻先生懂医术,劳烦先生了。殿下身体不好,怕是还需得先生多多看顾。”
这话实在不像是个管家该替主子的交代,于行初不觉就瞧了他一眼。
老葛尴尬笑了一声:“先生有所不知,殿下的病情时好时坏,脾气怕是要先生多多担待,若是夫子教学的时候,殿下他……”
“我省得了。”做奴仆的不好说,于行初却明白这担待是何意。
想来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便是先生的住所了,隔壁就是殿下的寝殿,再往南是书房。”老葛介绍道,“授课就在书房。”
于行初应了声,将东西放下,便就听小厮过来传道:“管家,殿下醒了,要您带了人过去。”
这人,自是指的于行初。
老葛挥了手,这才回身笑着:“先生这便随老奴过去一趟吧。”
“好。”
管家说得没错,她的住所当真与那安王爷离得不远,不过几步路程,便就已经听得里头瓷器摔碎的声音。
叮里当啷好是热闹的迎客。
于行初将将踏进,那碎盏便就绽在了脚边,接着,对上一双颇显厌弃的眼。
“你就是新来的夫子?”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