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叫上板来。倒也不是没有想要在他面前立威的夫子,然则不过色厉内荏之徒,禁不住他折腾。
这位么……
于行初——周钊远念了一遍这名字,靠回到软榻上,就是不知道这一位,能坚持多久了。
起码早间,他比其他夫子有些定性,连眉间都未见挑起过,淡漠得很。
于行初一进去,就闻见淡淡的木香,再往里,就瞧见靠在榻上假寐的人。她进来的声音不算小,小厮领到门口还报了一声,那人却是不见动静。
她兀自站了一会,将书房远近巡了一周,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到那闭着眼的人面上:“殿下,嗜睡乃是病症,若是不弃,鄙可替殿下看看。”
罢了,便就行近几步。
未及塌前,就听一道慵懒的声音:“再往前一步,本王对你不客气。”
“那要先看看再说。”于行初脚下未停,人已近前。
周钊远猛地睁了眼,手腕已经被来人捏住。
不知这人用了什么巧劲,他一时竟是未挣脱开来,待反应过来,那年轻夫子已经又松了手退出丈远。
“你好大的胆子!”周钊远起身,几步便就跨前。
“殿下息怒,鄙实在是担心殿下。”说着,于行初却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