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钊远的身子母后是知道的,实在不是母后想的那般。”
周钊远站着不动,于行初终是缓过神来,将自己的手腕抽了一下,这回好坏是挽回了手去,紧接着便就哐得磕下头去:“太后恕罪,是草民无能,没能叫三殿下好转,草民甘愿领罚!”
“夫子这是做什么?”周钊远蹲下去,面上关切,“你错在哪里了?”
“三殿下!”这一次,岚妃竟是未唤其名,单是跟着众人一并喝的三殿下,十足叫人心惊。
周钊远撇了嘴,起身拱了手:“是了,开个玩笑罢了,孙儿才认识这夫子几日。祖母要打要罚,孙儿领了便是。”
这闹剧荒唐得叫在座之人没几个敢说话议论的,皆是屏气凝神等着那上首之人开口。
怕是那沙漏都足足转过一轮,于行初跪得腿都有些发麻了,才听得一道疲惫的声音:“罢了,钊远身子不好,今日回去后,好生调养吧。岚妃,你确实教子无方,本宫便就罚你抄三个月的道德经,你可愿意?”
“臣妾愿意。”岚妃跪恩,久久才起了身。
“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