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是毒,用多了,就解不得啦!”
于行初趴回床上,怔怔瞧着那地上的血迹。
还好,还好……他只听见了月初的名字。
这边周钊远一路回了寝殿,管家自是也跟着进去,下一刻就听得吩咐:“去查,谁人将他带来京城的。”
“殿下?先生乃是岚妃娘娘……”
“呵。她没这个本事。”周钊远掀了眼皮,“老葛,你当真是糊涂了。他无依无靠一个人,能这般顺遂进了京城叩了本王的府门?”
“殿下的意思是,于先生也是……”
“那倒不是。”周钊远捋了捋衣袖,“本王就是想啊,这京城之中,还有谁这么大胆,敢把赌注压在了本王身上。”
老葛听不明白,只是想起今日之事,不觉又提醒了一句:“那于先生……”
“他若是爬得起来,明日就开始授课吧。”
“是!”
第二日一早,于行初醒来,阳光刺得人眼疼,身上却是好受了许多。
木水端了洗漱用具进来,本要扶着,被她伸手隔了,只自行净了口面,瞧见小厮惊异的表情,下意识问道:“怎么?”
“昨夜小的还觉得先生应是快……”木水收了后半句,堆上笑脸,“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