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里头自己的衣衫拢好,这才重新抬了眼。
那马上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是全程抱着胳膊盯着她,恨不能将她盯出个窟窿似的。
“殿下,鄙的脸上有金子么?”
“金子倒是不稀罕,稀罕的是夫子这皮肤倒当真是好。”周钊远视线往下,落到了她刚刚收好的领口,“怪了,分明是个男子,如何生得一身媚骨?”
不等于行初开口,他便就兀自接了:“罢了,本王慎言就是,夫子打算一直这般站着?”
什么话都叫他说了,于行初一时竟是没回过神,咳嗽了一声才道:“刚刚这一路过来已经有些时候,前边应是有驿站,待再备一匹马,我们便就行小路继续。”
“哦。”
周钊远没接话,面上是少有的笑吟吟的模样。
于行初心道失策,可实在也没有别的法子:“这最后一段路,还请殿下委屈一下,鄙来驾马吧。”
“呵。”周钊远拉了缰绳,那马打了个响鼻,便就一歪头往立着的人过去。
于行初没料到这变故,猛地退了一步,险些摔倒,等站好,周钊远已经笑出声来:“夫子,就这本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