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只是额上突然覆上清凉,不知是谁的手,动作很是粗鲁,却叫他难得舒适了一些。
再后来,他只觉有人伸了胳膊垫在了他身后,那胳膊很瘦弱,甚至这般垫着还有些硌得慌,可他已经再无精力,彻底昏了过去。
于行初一行替怀中人擦那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一行催着驾车的人:“师兄,得再快些了!”
齐遇一甩鞭子,无奈道:“我的好师妹,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但凡你换个其他人,能跑得有我一半快算我输!”
无法,于行初只得又低了头看过去,她实在没料到,此人体质这般敏,感,怪道那春深草不过是寻常药引,竟能叫他用后司药监的人都探不出虚实。
若不是今日巧合,怕是连她都不晓得这其中关节。
他自己知道吗?又或者,是谁与他的春深草,叫他用一副病躯示人?
无论是哪一种,眼下总不能叫人死了。
西南之行才将将开始,一切,还没有定数。
于行初掀起眼来,终是将人放下。
“哎!还没到呢!师妹去哪里?”
“劳烦师兄进村找个歇脚的地方,我先去山上看看。”
话音未落,人已经一跃而出。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