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说,家弟小时候脑子受了点伤,现下吧……还不如一个垂髫孩童呢,你瞧他都离不开我二弟半步。”
“……那……那实在是……可惜啊。”
直到将两个人给送走了,齐遇才搂着薄被过来,周钊远已经将怀中人给推远了,此番只觉得齐遇手中那被子碍眼,坐得更远了些,大有你敢把被子拿过来我就给撕碎的既视感。
于行初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大凡人做什么,都是有习惯的吧,一回生二回熟,周钊远几次三番拿她做盾,她已经能坦然视之。
就是不知道这人可是这一日来气的太多,连齐遇诋毁他是傻子也受了。
“哎!可惜啊!”齐遇重复了一句,坐了下去,“那大娘家定是有个嫁不出的闺女,这会儿偷偷过来,怕是就为了瞧公子一眼呢!”
周钊远不搭话,自然,他也搭不上话。
于行初却是突然凝神:“不对。”
“怎么?”
“我们白日便就来了,晚间这人才过来想要说亲,倘若当真是闺女大了,为何偏非谁都不找,就要找病了的公子?”
齐遇呆了呆:“那也可能是他最好看?那个什么二蛋回去夸的?”虽然他并不是很想承认。
“身强体壮的不找,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