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过是各门各派招揽新人的方式罢了。如今这江湖式微,武林大会都多久没开过了?大家都争相做官去,做不了官的总要讨生计,哪里来的功夫潜心习武。”
“再者说……”
到了这里,齐遇却没再继续,换了话题问:“我们要留下看看吗?”
“不了,我有预感,流水山庄来的会是那日驿站之徒。”于行初这话是说给周钊远听的,“不论他们目标是谁,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碰到自是最好。大师兄觉得呢?”
周钊远这才收了手中的剑,不知是否错觉,那不过是一柄齐遇随便寻来的铁器,此时在他手中随意挽了个剑花,竟似是练过多年。
下一刻,那人却伸手划下了一个“留”字。
算起来明日就是他们本该正式从盛京出发的日子,耽搁定是谈不上的,可于行初总觉心中打鼓。
周钊远体内冲将的毒已经解了,除了不能说话外,全然已经恢复了寻常。
加上而今他顶着大师兄的脸,竟隐隐现出些别样的沉稳。叫于行初本要阻拦的话咽了下去。
外头店小二敲了门进来,送了几盘子菜色,应是齐遇点的,已经等不及要去提筷子,在于行初的眼色下,才中途拐了弯将筷子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