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行初能对他稍显恭敬,已经是异类。
如此,他难得心平气和起来,只负了手等着边上人回答。
于行初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只道:“本是寻隙提前去岭西调查,不想路上碰到一些棘手的追客,故而几次三番易容,还请师兄勿怪。”
怪自然是谈不上的,只是任是谁在人海茫茫中,突然瞧见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且身边站了自己熟悉的人,总归是有些不舒服。
好在秦逢与师父他老人家一起的时间最多,面上一般情绪不显,只简单点了头:“西南确实不太平,若是再被流水山庄的人盯上,恐有变数。”
说着他转向周钊远:“我师弟倾心助你,还望殿下珍惜。”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周钊远不觉就垂首瞧了于行初一眼,后者显然也有些懵。
只是那大师兄已经没再继续,只对着齐遇道:“既然是用了我的脸,那自然是要我们去解决了。”
“哎?”齐遇眼神一亮,“大师兄要与我一起去流水山庄瞧瞧?”
“是带你去解决问题。”秦逢纠正了一句,而后就一挥手,那